自由活动换裤子变得很简单,他坐在轮椅上低头系腰带:“给猫扎针灸?”

余鹤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:“只要是哺乳动物就能扎,猫也有穴位啊。”

“很有道理。”傅云峥点点头:“哦,对了,我姐来了,在楼下。”

余鹤套卫衣的手一顿: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

傅云峥很诧异:“我说的很晚吗?”

余鹤把卫衣脱下来,到衣柜里去翻衣服:“你姐一年都不来一趟,我就今天起晚还让她赶上了,这都快十二点了,她肯定觉得咱们昨天晚上没干好事。”

傅云峥转动轮椅,捡起余鹤扔到床上的卫衣:“昨天晚上也确实”

余鹤扭头瞪傅云峥。

傅云峥把话吞回去:“你这卫衣挺好看的,就穿这个吧,再说你怕她什么,我不是只向着你吗。”

余鹤从衣柜里翻了半天,也没翻出来一件能够给他增加勇气值的衣服,就接过卫衣重新穿上:“我看到她就心虚。”

傅云峥忍俊不禁:“你心虚什么。”

余鹤直起身:“要是让她知道我把你给睡了,还不得撕了我?”

傅云峥不是很能理解余鹤的逻辑:“你第一次见她时也没这样。”

余鹤换好衣服,对着镜子抓头发:“那时候咱俩还没在一起,我就一随时都可能走的打工人,我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,哪有心情在乎她喜不喜欢。”

傅云峥瞧着如临大敌的余鹤实在有趣:“她身边一共四个人,我自不必说,张臻和张琛阳也都早早被你收买,她孤掌难鸣,妥协是早晚的事。”

余鹤通过镜子看傅云峥:“你快收收你的狐狸尾巴,你姐肯定是知道你腿好了才匆匆赶来,满心欢喜的,你可别扫她的兴,她爱说什么说什么。”

傅云峥和余鹤一道离开卧室:“满心欢喜还好,我就怕她哭,一哭就要从我爸死开始讲起,我姐一生没受过什么挫折,只有我爸的死和我残疾这件事给她打击很大。”

旁人都羡慕傅茹兰命好,少年时得父亲庇佑爱护,丧父后又嫁了和位高权重的丈夫,弟弟也是出息,成功掌权傅家,成为资本界说一不二的存在。

可是越一帆风顺的人越受不了一点挫折。

傅茹兰就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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